北京治疗白癜风费用多少 https://jbk.39.net/yiyuanzaixian/bjzkbdfyy/sfxbdf/从弋阳回来已有一段时日,那座以文学命名的小村一直萦绕于心。它依偎在龟峰山下,似一朵莲花悄然绽放;它没有离开喧嚣的尘世,只是在那静静地打坐。晨钟暮鼓之中,看见的是一群三清媚的身影,莲开心中,在烦嚣中保持一颗清净的心:走在文学的小径上……
与杨怡相识是好多年前的事,好像在某个景区的宣传活动中,她总跟着我们这群所谓的摄影“老法师”后面问这问哪,很是单纯,当她的文章出来后,我汗颜了……她是上饶的“三清媚”,是旅美的博士,中作协最年轻的作家,上饶师院客座教授……这“上饶三清媚”字眼刻在了我脑海。
“上饶三清媚”留给我是一个风轻云淡的背影,杨怡成了我心中的谜,有时会偷阅她的文:“上饶,我出生于此。从小的阅读,使我想成为一个作家,我大学去美国读书的时候,箱子里装了很多的书和一包土,因为妈妈告诉我两样东西是一定不能离身的,一是故土,二是书。后来行走它国时,妈妈又跟我说,到外面的晚上要是睡不着,就摆些书在床头,那么自会有文曲星保佑的。”
毛素珍,上饶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会长,杨怡的母亲。一个倾心倾力为文学事业的人,她缔造了三清媚,熏染了杨怡,她唤醒了众多有文学情怀的女子,让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成为上饶市的一张文化名片。“我见青山多妩媚,青山见我应如是”,著名知青作家梁晓声称赞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:“构筑了中国文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”。
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会员已有二千多人,它的写作营也遍布整个上饶,而弋阳国际文学村是其典范。一切因缘而起,因念而生。或是“三清媚”的声名远播,或是弋阳政府的高瞻远瞩,在这情怀与梦想的碰撞之后,一座紧依着5A级龟峰旅游区的“弋阳国际文学村”诞生了……
走进小村,一座座色调明快的小楼,风格各异。漫步中,那座以梁衡命名的文学馆,映入眼帘,庭院中几位来自各地的“梁衡粉”在交流,隐约听见是在谈《觅渡》,“觅渡,觅渡,渡何处”。人的一生或许一直在觅渡,慢慢的时光安然无恙,我们却渐行渐远,转瞬间,找不到彼此,但没关系,若心底还存留着‘文学’情结,在此或能遇见。
村中除了梁衡文学馆外,还有王蒙、梁晓声、周大新等文学馆,这些国内知名的大师,偶会来此,或会在自己的写作室中耕耘新作,或会与好爱者研讨畅谈。这里弥散着文学的气息,可以倚窗听雨,可以听风吟诗,亦可一头扎进回忆里,与过去的自己重逢。
心有青山,绿水绕肩。毛素珍会长引领着这群诗一般的三清媚,在每个晨钟暮鼓,每个春夏秋冬,与尘世里打坐,文字里修心,在此惬意的氛围中,去完成心中的那份念想,做自己的摆渡人。
杨怡的那栋青年作家公寓,色调介于格林那达绿和布里斯托蓝之间,是文学村中最朝气的一栋,是她的港湾:“我的青年作家生涯,一面写作,一面行走,读万卷书行万里路,双语创作。走遍了几乎整个中国,以及开罗、纽约、肯尼亚、芝加哥、哈瓦那,我在这些地方短暂地住过,在梦中也曾以为我的家会在那儿,而这时,我在龟峰脚下有了一个家。”
在公寓温暖的小径上,似乎能看见一婉约的女子,淡然行走其间,保持着一颗素雅、芬芳的心,一路捡拾,一路珍藏,体会着生命所包含的意蕴,在感悟时光庸常的静好……
时光是薄的,岁月是瘦的,只有池塘里的莲是清芬的,尘埃里的那朵花,她清清娉婷自开,拂去了俗世潋滟。那个以文学命名的村落,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村口那塘,池塘映衬的一幅水墨,泅洇着一池粼粼的波光。喧闹的午后,沉寂的晨昏,一日各有不同,风情万种……只是我去时,它才小荷尖尖。
江廖肖村,听名就知其是包容之村,村民大多是来自浙江的移民,他们对新入住的村民是温暖的,欢迎的,家里树上的果子熟了,会招呼三清媚们来品尝,走时还会送上一篮蔬菜……他们知道,三清媚是清泉,是注入村口塘中的一股活水,会让它变得更清澈,她们的到来,让村子有了更好听的名字:文学村。
村后有一竹林小径,竹身上悬挂着不少的诗笺,“更思僵卧人,岂只食无肉。”是清代环山樵《薛宝钗·雪竹》中的最后一句,记得前面还有:玉树犹难伸,压倒千竿竹……描写的是雪后竹林,个人觉得过于悲情,同样是写雪竹,我更喜欢明太祖朱元璋这首:雪压竹枝低,虽低不触泥。一朝红日出,依旧与天齐。
漫步在文学村中,让人遐想:我一行山走水之人,在时光的洪流中努力的生存着,从来不敢有任何的懈怠,走久了,也想寻一僻静之所,回首曾经走过的路,那些早已风干的脚印,是否偏离了初心。文学是我儿时的梦,从不敢奢望踏入它的殿堂,虽心中依存那份念想,但并不过多的强求,就这样去想,这样去念吧……
是夜,我又来到了村中的池塘边,时光在变,我们都在变。或一瞬间,记忆清晰如底,仿佛穿越了时光,回到了久违的过去:“清晓方塘开一境。落絮如飞,肯向春风定。”翻一卷清词,拈花微笑,心中便有了流水的声息。……文化村一个寻梦的地方。